正如陈雪晴想的,她和肖云宏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晚上收工回来,肖云宏早就在屋子里等着她的归来。
陈雪晴一袭黑裙,妆容浓艳,浑身带着疲惫,也透着无限的俏媚风姿,哪个男人见了都要发情。
肖云宏饥渴难耐,不顾陈雪晴铅华未洗,裙带未解,就把陈雪晴紧抱到怀中,来了一个长长的深吻。
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上床做爱了,容不得反抗,陈雪晴就被肖云宏抱进了床里,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只有肉体的激烈索求。
下面被死死顶住了,陈雪晴激烈地回抱肖云宏。
男人爆发的情欲,让陈雪晴既得意又暗暗惊异,看来一个读书人也有被这方面迷住的时候,多亏她的研究生以前没有接触过乌七八糟的事情。
陈雪晴也是思恋了一天,两人憋着一白天没有通话,似乎就等着见面的刺激,期盼着此时此刻的激情。
但是,她的研究生太霸道了,太性急了,不顾卫生了,到底是正常人家的青年,到底是正当年的强健身体,陈雪晴想阻止:“宏,昨晚上的还没来得及洗干净呢!身上都是汗呢!”
肖云宏早已迅速扒下了陈雪晴的裙子,吃上了还有昨夜斑痕的乳房,熟练地摸进了女人的阴章 “又不是别人的,我不怕,等不及了,给我!我喜欢你身上的一切气味,我喜欢!”
肖云宏雄壮有力,掀起裙摆,褪下内裤,直接杀了进去。
几个回合,就刺激出了陈雪晴的汁水。
“雪晴,想你一天了,我完了,离不开你的床了!我们做爱!你太性感了,太性感了!”肖云宏痛快地在陈雪晴的身体里外逞强,重温着这个妙不可言的肉体。
“肖哥,肖老师,今天累了,让我缓缓洗洗吧,看你色急的,白天肯定没摸着你女朋友吧!”陈雪晴欲拒还迎,又累又想情人跟着疯狂。
本来她还想给研究生戴上避孕套,但没好意思说出口,她的心底也实在喜欢研究生真实的家伙,喜欢阴道里没有遮挡的摩擦感受。
“雪晴,你真性!真性!先解决一下,要不我不放你!”肖云宏已经进入了状态,迷醉在她的身子上,到处求索。
陈雪晴只好由着研究生折腾了,今天带团走了不少道,到屋就象散架子了,躺着也懒得动弹,被压得哼哼着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嗯!嗯!”陈雪晴在下面抚摸着她的研究生,欣赏着男人聪明的额头,结实的臂膀,炽热的目光。
就这样一个男人,昨天还羞涩得如同大姑娘,现在就成了一个色情狂了。
屋子里有些热,男人带着辛苦的汗水开垦着她的阴道,她的每一处肉体。
男人近乎癫狂地舔舐她的粉脸,亲吻她的下颚、脖颈。
“好了啊!别舔了,嗯……嗯!有化妆品,不干净啊!怪不得男人没有女人活得长,吃的不健康啊!”陈雪晴在情人身下浪吟着。
研究生一边有板有眼地做爱,一边迷醉道:“雪晴太性感了,性感!你的我都喜欢!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我爱你,我的性感雪晴,性感!”反正不用负责,他就胡乱表达了爱,更多的是对陈雪晴那娘们肉体的爱恋。
“我大便你也喜欢?呵呵!看你热的,歇会儿吧,大研究生,怕了你了!”陈雪晴坏笑。
“喜欢,性雪晴让我好好玩玩,好好玩你的阴道!”肖云宏被勾得上了瘾。
“不是在玩嘛!还要人家怎么样啊!嗯!啊……”
陈雪晴安慰着身上的男人:“做爱这么有意思吗?看你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缓一缓吧,明天没有团过来,一整天我都是你的,怕你到时候没体力呢!”陈雪晴低估了她的研究生。
她的这个新客人经过了一天的休整,正以最饱满的激情和体力征战在她劳累了一天的身子上。
陈雪晴本来劳累的身子,逐渐被研究生带动得也焕发了活力,开始回应上面强健的身体。
“肖哥,好老师,做爱太舒服了!啊……啊……”陈雪晴媚浪地淫叫起来,淫精喷涌出来,润滑着插到底芯的雄壮阴茎。
曾经接待过那么多男人的陈雪晴,经常淫叫着就叫出了自己习惯的性欲,职业的高潮。
那是她出于职业习惯本能地自我保护,润滑自己的下体,更保护自己的心灵。
在陌生男人身下,只有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才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面对自己喜欢的研究生,她更本能地淫叫起来,好像要用完美的性爱弥补自己身份的低微:“给我,我爱你!肖哥!你真棒!我很久没出水了!你把我干出水了,肖哥!宏!老公!啊……啊……啊……”
肖云宏转眼又难以抵抗了,身下的陈雪晴一次比一次放荡,好像这个肉体会施行魔法。
陈雪晴那浓妆可人的冶容,柔软浪荡的乳房,腻滑风骚的大腿,丰厚性感的香臀,还有那细嫩的美脚,让他把玩不够。
陈雪晴那婉转浪媚的身段,娇滴滴风骚骚的柔情媚骨,声声淫叫浪笑,更勾得他心智迷乱,一种无边的魅惑滚滚包裹他,袭击他的阴茎,袭击他的闸门。
“啊!啊!雪晴,性!性!我不行了!”肖云宏又喷射出来,只是短暂的解渴而已。
陈雪晴用阴道深处承接着研究生汩汩而出的精液,浑身舒畅解乏。
“嗯!嗯……就喜欢你的硬气,还霸道!你和她多久一次?”高潮后的陈雪晴很好奇。
“一共没几次,都是我主动要的,不像我们!”肖云宏觉得女朋友在这方面实在无法与陈雪晴相提并论,这是两类女人,肖云宏一再暗示自己,陈雪晴做爱很有经验,但层次不如自己女朋友。
“你是说我主动了,今天可是你强迫人家的啊,累死了!”
陈雪晴撅嘴撒娇,别过身子,却被研究生强行搂了过来:“雪晴,你真性!我想天天这样要你!”
“想了就来呗,我喜欢你压我的感觉,真的!”陈雪晴爱抚了一会贪恋在她怀中的研究生,“我要去洗洗了。”起身进了卫生间,冲起了淋浴,身子里外都是两天来残留的精液和汗水,心里想着这一夜和明天的安排。
肖云宏不知何时光着身子摸了进来,吓了陈雪晴一跳,随后就是无尽的甜蜜亲吻,多次的肉体关系让一个书生暴露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陈雪晴无奈,只能给情人也尽心洗了起来,就像当初在洗浴中心里为客人洗盐浴、奶浴,服务细致入微,丝丝入扣。
男人的马眼、肛门、脚趾都被陈雪晴伺候到位,阴茎也被伺候得异常舒服,峭立起来。
陈雪晴拍打着熟悉的东西:“行了老公,出去吧,我要撒尿了!”
陈雪晴裸身坐到马桶上。
肖云宏却跨站在陈雪晴的身前,把昂首挺立的阴茎对着陈雪晴的脖子、娇脸磨蹭。
陈雪晴情不自禁地张口含住了膨大的龟头,玉指抚弄起男人丢荡的睾丸。
她发现男人都一样,都愿意全方位占有她,绝不放过任何蹂躏她肉体的机会。
以前尚鸿、顾国庆都曾经在浴室里玩弄过她的身子,面前的研究生有着同样的色情癖好:“又大了,今晚看你表现了!这么色!还研究生呢!嗯!嗯!”陈雪晴爱抚着男人的家伙。
“研究生也是人,也需要女人嘛!你真性感!”肖云宏只有这一个词汇形容陈雪晴,在他眼里,陈雪晴就是性的化身,只要见面,无论陈雪晴是否有动作,他就想压倒陈雪晴做爱。
“去床上等我吧!乖!”陈雪晴推研究生离开。
肖云宏没有听从,反而看着她撒完尿,兜住肉实的臀部,强力把她抱了起来。
陈雪晴踢打双腿,搂着她的研究生开心大叫:“坏蛋,劲儿真大,下面也大,这么让人爱呢!”
陈雪晴吻着研究生干净的脸颊。
浑身清爽的两个年轻人,赤身裸体重新回到了床上,大腿相交,边看电视,边相互刺激着对方的身体。
肖云宏率先对陈雪晴的肉体发起了强力进攻。
他本来要延迟个把小时,尽情享受怀中情人温柔多姿的一面,可惜做不到。
陈雪晴性感妖媚的挑逗让他多一会都把持不住,只想做爱!
肖云宏的阴茎牢牢扎根在陈雪晴的淫处,再次饱含激情地快速抽送起来。
“又来了,真快啊!”陈雪晴多年的坐台小姐经验,一直认为男人比女人来得快,没有想到那是她绝美的风尘气质太让男人痴迷。
她刚刚清洗过的性感肉体,转瞬成了研究生的一道肉食美餐。
“雪晴,你是性交的最好对象!真性!性!”研究生气喘吁吁地说。
陈雪晴一双雪白的肉腿高举在胸前,夹着研究生的脖子,挺腰送臀,淫处翻涌,用一种欢场里的放荡姿势逗引着情人的高潮。
“我真你说的那么好吗?我哪性啊?”陈雪晴曾经这样问过那些客人,客人总是用下面的家伙给他最好的回答。
今晚她的研究生也不例外,动作猛烈得让她身体变型,阴道胀满。
陈雪晴一直很自豪男人在自己身上干的起劲,尽管经常碰到自己根本看不上眼的客人,但一进入按摩密室,和嫖客上床,她还是盼着身上的男人对自己有感觉,愿意玩弄自己。
“你哪都性感,我要疯了,雪晴!我要和你做爱!做爱!”刚刚释放了一次的肖云宏这次很争气,做爱的时间很长。
将近一个小时下来,不紧不慢,没完没了。
陈雪晴浪情地接受着研究生的索求,毫无保留地奉献着自己的肉体。
上面的研究生无师自通一般,轻重缓急,开始掌握了做爱的节奏技巧,扛着她的大腿,亲吻她的脚趾,学会了用阴茎四处敲打,到处挑衅,最后再杀入她的阴道。
再出来游玩,再来个回马枪。
陈雪晴放心地由着情人蹂躏,她现在每一个细微处都是干净的,随便上面的研究生连啃带抓。
要舔肛门,陈雪晴会配合地高耸肉臀,晃动勾引;要吃奶,陈雪晴更是家常便饭一般抱住男人喂食;要刺激,陈雪晴会送上香舌,抛过媚眼。
客人想要的一切享受,她都善解人意的百倍奉献。
“你就是性,性!”研究生快崩溃了。
“老公!留点儿体力吧,瞅这样你下半夜还得折腾人家!嗯……嗯……”陈雪晴坐上了肖云宏的小腹,施展出曾经伺候客人的套路,淫靡地刺激着男人。
这是她最尊贵珍惜的客人,她要牢牢吸住研究生,不允许研究生再对任何女人感兴趣,包括那个未婚妻。
陈雪晴一会是观音坐莲的架势,肉臀吃尽了研究生的淫根,上下套弄,淫水浇灌。
一会又变成了倒栽葱的姿势,香舌轻舔,伺弄男人的睾丸,臀沟,大腿根。
刺激得研究生嗷嗷淫啸,变成了疯狂的淫兽。
肖云宏真的变成了一头交配的淫兽,重又按住浑身香艳的陈雪晴,蹲在陈雪晴胯间,抱着陈雪晴肉腻匀美的身子,拱咬着陈雪晴的肩头脖子。
雄性的家伙肆无忌惮地在陈雪晴的阴道进出着,牙齿撕咬着陈雪晴的乳房,发绺,双手抓挠着陈雪晴匀美肉感的后背。
“你咬死雪晴了,老公!啊!啊……你这么这么狠啊!饶了雪晴吧,啊……你别停啊!雪晴要你啊!要啊!”陈雪晴被研究生干得习惯性地呓语起来,好像在被以往嫖客们没有怜惜地蹂躏糟蹋。
那饱经风尘的肉体却又本能地祭出斩人的媚刀,肉香生艳,淫浪滚滚:“你太狠了!操死雪晴了,老公!你什么时候变得挺这么长时间啊!不会连上下半夜吧!啊……啊……”陈雪晴浪眼妖情,声色诱惑,由不得研究生抗拒高潮。
“性!我的性!我的全部!啊!啊!”
强弩之末的肖云宏浑身一个哆嗦:“雪晴,你真性,我射了!”说话间就射了出来。
“可算完了!啊……”陈雪晴搂着早已走火入魔的研究生,懒得动弹。
第二天一早,刚恢复体力的肖云宏就又纠缠起了睡眼惺忪的陈雪晴。
看啊,摸啊,闻啊,啃啊。
陈雪晴暗笑,好象自己不是个女人,是个外星来客,哪都是神秘的都是吸引人的,研究生对自己的肉体到了着魔的程度。
陈雪晴就穿着透亮的睡裙任由研究生研究自己,琢磨自己的肉体,抠摸自己的阴道臀沟,身上一切沟沟坎坎的神秘部位都被研究生光顾到了,男人还是痴迷,还是不放手,最后就只有无休止地调情,做爱,射精。
肖云宏霸道地不允许陈雪晴下床,一切事物由他打理,包括买饭。
他只要陈雪晴穿着性感透明的丝质睡裙,随便在床里供自己把玩享受,似乎分秒也割舍不下陈雪晴的肉体。
这个绝色的导游女,以前肯定特别开放,要不怎么这么让男人迷恋啊!
身下的陈雪晴慵懒性感,腰身丰盈,骨肉丰美,尤其女人的面容冶艳,神情浪荡,充满了流动的魅惑。
女人阴唇黑红,乳房极度丰肥柔软,他不知道那都是陌生男人千万次蹂躏搓玩的结果,那些寻花问柳的阳具早已抢先进出过这身下尤物的肉体。
他更迷恋陈雪晴浑圆滑腻的腰身,肉感丰厚的大腿和臀部,完全是成熟少妇的气韵质感,让他爱不释手,他不知道那是都无数次淫性精液的浇灌,那些精液不止浇灌到了陈雪晴的阴道里,还有陈雪晴的乳沟、后庭,细齿红唇间。
那些数不清的男人使用过任何做爱的姿势,蹂躏过陈雪晴肉体的任何部位,糜烂的男人们糟蹋得陈雪晴怀孕,堕胎,保养,再回到男人身下供人享受。
放纵无度的性爱让陈雪晴的丰腴匀美的肉体成熟得赛过任何一个生养过的女人,千百次的性高潮才造就了陈雪晴这么倾城的绝色,这个绝色女子如今迷住了他这个涉世不深的研究生。
“你说,你有过几个男朋友!雪晴,我受不了你的眼神,你别再勾引我了,你别撅臀部了,我受不了啊!”肖云宏近乎整日地疯狂:“你穿上裙子吧,我快酥了,雪晴,妖精!阴道,乳房!”肖云宏体会到了刮骨毒药的滋味儿,但他已经“中毒”太深了,只有陈雪晴这那最迷人的淫荡肉体能让他饮鸩止渴。
陈雪晴只是在床里浪荡浅笑,研究生虽然比她大,但对异性的经验远不如自己丰富。
她完全掌握了研究生的性情,她太懂得男人的心思喜好了,她一岔开双腿,做一个稍微淫荡的眼神动作,肖云宏就会失魂落魄,饿虎扑食上她身子的。
陈雪晴看肖云宏一天来被自己迷得根本下不了床,再这样下去男人的腰都累折了,也是心疼,就收敛淫情,套上丝裙,双脚刚踩到高跟拖鞋,肖云宏却又冲上了她的身子:“太性感了!性!妖精,还是别穿了,你穿这样的裙子,我更受不了,受不了啊!”
“肖老师,到底要学生怎么样啊?还有人权吗?脱了说我勾搭你,穿裙子还说我勾搭你,是你自己太色了,呵呵!”陈雪晴点着男人的鼻子,很爱研究生真实的一面。
“我色,是你太会了,你太不正经了,我玩不够你!”肖云宏啃咬着女人的乳房,一天下来,那条饱尝美餐的阴茎无论软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陈雪晴的胯间徘徊,阴道进出。
“那就玩儿呗,反正都是你的人了,我只要你喜欢!”陈雪晴放开了手脚,原本想适可而止,保持一点儿矜持,看看床上的研究生和所有男人一样,甚至更霸道,她没有任何伪装了,只要肖云宏还行,她就持续地勾引做爱,决不让男人的家伙多偷闲。
肖云宏完全沉迷了,深陷在陈雪晴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他在陈雪晴的肉体上尝试各种动作姿势,体味陈雪晴的各色叫床呻吟声,无论他多么有力,多么折腾,陈雪晴都能温柔以对,应付自如,最后溃败的都是他。
往往高潮之际,他呼喊陈雪晴的名字,呼喊她,叫她“情人”、“宝贝”、甚至“淫妇”!
陈雪晴都爽快地应和着,似乎只要快活。
越是销魂,肖云宏越是没有安全感,他知道陈雪晴有避孕套,那是对这个女人如此淫荡销魂的最好的解释。
但他不敢刨根问底儿,好像怕触破什么。
想想陈雪晴过于开放的导游工作,他害怕陈雪晴同时还有别的男人,害怕失去对这个美妙肉体的独断专享。
肖云宏甚至兴奋得哭了:“雪晴,不要有别人,不要跟别的男人做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作我一辈子的情人!你跟他们都断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别人,你一直在骗我!你一定有别人!”
陈雪晴心疼:“又瞎想了,你知道我没有别人,我只有你,不哭,宏,我只有你,这里只有你才能进来!乖,操我,用力!嗯……啊……舒服死了,宏,用力,给我你的鸡巴!乖!啊!啊……”她自觉对得起肖云宏,两人熟识后,她没有与别人上床,包括老板强哥。
肖云宏更悲戚了:“你的乳房,你的阴道,只有我一个能用。我真恨不得给你带贞操带,我怕失去你,你太风骚了!你太让男人发狂,你根本就不是女人,你是妖精,妖精!”
“我是女人,你的女人!”陈雪晴想起尚鸿也说过自己风骚,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风骚了,但她知道自己的这种气质迷住了研究生。
“我爱你,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还会跟别的男人吗?你那么高的学历,我还怕你嫌弃我呢?宏,开心点儿,我们性交!你不是最喜欢性交嘛!玩儿我,快操我!啊!嗯……啊!啊!”陈雪晴抚慰着,勾引着。
“你是我的专利!只供我一个人玩儿,供我一个人操!”研究生又哭又笑,似乎要用阴茎永远这样独占着女人。
陈雪晴也被感染得也流下了眼泪:“宏!宝贝宏!我是你一个人的,就你能上我,宝贝宏!别哭!乖,好好操我!操我!”陈雪晴汗水合着泪水,想起自己从前的身份,此刻总算有个专心又干净的研究生爱自己了,哪怕只是爱她这早已不干净的身子,她也很满足。
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的肉体交织,痛快淋漓的宣泄,为下次更疯狂的铺垫。
直到傍晚,肖云宏才恋恋不舍地下了床,因为要去见未婚妻。
下体里外都粘着精液的陈雪晴也舍不得研究生,裸着身子在门里送研究生。
一再叮嘱,别跟女孩来真的,都留给她。
“晚上要是结束得早,你就回来,我给你留门!”陈雪晴亲吻着研究生。
肖云宏昏醉一般答应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未婚妻的了,今天的身体被陈雪晴彻底淘干净了。
几天下来,两人彻底似乎是完成了灵肉的结合,象一对新婚的夫妻,连战不断。
这是一种朝朝相思,夜夜新婚的幸福。
夏日的季节,尽管陈雪晴一再更换着性感暴露的衣着,研究生还是要求她再性感一些,再要命一些。
陈雪晴女奴一般,乖乖按照研究生的变态要求做,为了这个迷恋自己的情人,她愿意做一切:每晚洗漱已毕,正常人家的女人已经卸妆安息了,陈雪晴却重拾风尘生涯,开始精心准备自己,修眉描妆,靓妆浓抹,她要呈现给客人一张最迷人的俏脸。
发式也是不时变换,今晚爆炸式,明晚斜披式;她更多的心思花在自己身体上,要么换上性感撩人的情趣内衣,若隐若现的;要么浑身精光,美肉风骚,却在手腕脚腕处戴着香艳的饰链;要么黑纱裹体,秀发散披,如同一个待伺的淫教妖女。
只有那淫乱的心,那放纵的身体,依旧如故。
陈雪晴真正又成了一个被常年包宿的风尘女,就这样花样百变,夜夜在床上等着客人前来临幸自己。
不管每天多晚,她的研究生客人肯定会来的,那是一个已经对自己身体着魔的男人。
每每听到男人那熟悉的脚步声,陈雪晴就觉得下体潮湿,淫情发作,浪浪地低叫着:“宏!快进来操我!”那道房门,包括她肉体的阴门,总是为这唯一的客人虚掩着,直到男人进来,她才会紧紧关起,夹紧。
只要滚在一起,她陈雪晴总是变着花样心思殷勤伺候,尽情展示自己最为风骚醉人的肉体,自信地放出在无数男人身下练就的软绵媚术,她已经把一个书生气的研究生彻底变成了床上的淫魔,随时随地能让她高潮痛快,两人完全跌入了情欲的汪洋。
那些变态的手段,勾人的狐媚,她都施展出来了,她答应要让研究生快活,她自己也快活。
一个多月下来,陈雪晴记不得做了多少次,每天床单上都满是湿印,身上满是男人哭叫着留下的咬痕。
两人忘记了本来的外语学习,代之的是无比快心的肉体交合。
自己本来清净温馨的小屋就这么成了一个淫窝,只要两人在屋子里,无论在什么角落,她都能被抱住一通折腾,做爱是两人的全部生活。
陈雪晴知道,研究生在心理上也开始彻底的迷恋自己了,如果研究生是个大款,肯定会包下自己的。
作为女人她满足,她骄傲。
肖云宏也渐渐熟识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从风尘里走过的狐媚精灵。
每个夜晚,只要送走越来越索然乏味的未婚妻,他就觉得情欲之火把自己烧成了另外一个人。
陈雪晴的小屋如同一个强大的黑洞,吸引他过去做爱,往往还没到门口,他已经解开了裤袋;每次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又会是什么打扮,会以什么样的姿势迎接访客,每次又都是惊喜狂乱。
床上的陈雪晴淫淫地召唤,他就会发疯地扑过去,开始这贯穿黑夜的狂淫。
他游历过陈雪晴的任何肌肤,领略了陈雪晴的各色技巧,但是没有尽头。
肖云宏早已看见了陈雪晴玉腕上烟头的烫痕,他不愿去多想那些,反正就是玩玩,都是偷情幽会,两人不会一结果的,陈雪晴的过去,她有多少男朋友跟自己无关,甚至越多越好。
除了整日占用的阴道,他也要在陈雪晴的心里,陈雪晴的肉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肖云宏要求自己的情人在阴道外,大腿根为自己刺个字,或者图案,永久的纪念,那是他在古书里知道的床上趣味。
陈雪晴竟然同意了情人这个更加变态的要求,自己身上的印记,本就是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留的。
她才有一个,许多女孩子胳膊上,大腿根好几个呢。
“可以,等你结婚前夜,我们好好玩一宿,你给我刺一个‘H’吧,‘宏’的意思!”
“雪晴啊,淫妇!你迷死我了,我怕等不到结婚就累死在你床上了!”肖云宏激动得趴在陈雪晴的胯间。
阴茎总会软下来,但只要歇息一会,重新放到陈雪晴的阴道里,两下就能被女人肥厚紧韧的两片淫肉夹起来,温暖得硬实起来,随后就是狂热的做爱。
肖云宏感觉自己变了,变得那么会与女人做爱,那么寻死觅活地要这个开放的女人。
只要回到宿舍、单位,他就会觉得日子特别难熬,只想着夜里的激情时刻。
但肖云宏另外的变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一直把陈雪晴当成个床上玩物,但又本能地要显示对陈雪晴的占有权。
夏日夜晚,他每每在陈雪晴的身上撒欢放纵后,借着夜色的掩护,就带着陈雪晴出去逛夜市、吃烧烤。
他喜欢看到旁人那种垂涎惊艳的目光,此时才有一种男人的身心满足。
陈雪晴更开心,她的研究生不象顾国庆那样的男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羞于示人。
只有把自己当成真正女人的男人,才会带她出游逛街。
这样的玩法最好,没有负担,又都快活充实。
她只能用自己的身子作为回报,只能更精心的准备下一次的幽会。
自己的情趣内衣不够,陈雪晴甚至开始向李霜借,李霜的内衣什么样变态趣味的都有。
每次李霜都是酸溜溜地嘱咐别把研究生累坏了,人家可是正经青年呢。
李霜甚至还要求见一见这个好友的研究生,被陈雪晴婉言拒绝了。
李霜她们太轻浮,她担心研究生看出自己不光彩的圈子,更不想李霜与自己分享意中人。
李霜不止一次开玩笑:“那,你的那个他摸上这件胸罩可等于摸我的胸啊!你穿这件丝袜,等于你的研究生干我了,什么时候双飞一个呀?让咱也尝尝研究生的滋味和本事!”
陈雪晴总是敲打好友:“别想了!我可一直没和你分享强哥啊!”
李霜回敬着:“呵呵!不是要嫁她吧,看你把得严严的,他不是个要你倒贴的主吧!你没告诉她咱们怎么回事吧,千万别犯傻,就算以后分手也得留个好印象!”陈雪晴心里挺感激李霜的好意嘱咐,虽然惭愧自己的隐瞒,但每次看到研究生痴迷疯狂的神情,她甚至庆幸自己从前的经历,有那么多男人磨练,她才懂得男人,才勾得住研究生的身心。
这一晚,快十点了,陈雪晴懒散地躺在床里看着电视,穿着高跟拖鞋的一双美脚高举在床尾的桌子上,夜光下红唇娇艳,冶容精致,待客的肉体上特意穿着极度性感的豹纹亵衣,短衣的下摆刚刚盖到肉臀的上部,黑带的T字内裤紧勒在两瓣肉臀间,显得香臀无比肉感撩人。
陈雪晴一直虚掩房门,饥渴地等待着情人的光顾,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重回过去的放纵的夜生活,只是客人永远是她的研究生。
但是情人没有出现,陈雪晴心里涌起了一种嫉妒心,他知道肖云宏来之前一般都是与未婚妻在一起,该不是他们俩在做爱吧。
陈雪晴希望研究生每晚都用最旺盛的体力研究她的身体,希望肖云宏在婚前只属于自己,起码在肉体上。
一个人的脚步声走近,那是女性的脚步声,陈雪晴又失望了。
正胡思乱想,但她的房门门却开了,那个脚步声进屋了。
陈雪晴急忙起身,竟然是研究生的未婚妻进来了!
陈雪晴有种不祥的预感,慌忙披上一件外衣。
“你就是这样每天勾引别人的未婚夫!真下贱!”女孩冷冷地说,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眼里有嫉妒,更多是的仇恨。
早就担忧的场面到底来了,陈雪晴却又觉得自己一直在等这一天似的。
面前的女孩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当初也是因为有些嫉妒才记住了这个女孩,但现在看女孩实在太单纯文静了,想想她的研究生在自己身上的狂野,这样的女孩根本不能满足男人夜夜的性欲要求。
“请你说话尊重点儿!我和他都是自愿的!”
“你把他带坏了,你让他变心了,你这个坏女人!”
女孩恨恨地说,“你想没想过,你怎么用下贱手段得到男人,也会被别的女人夺去。早晚你会报应的!”
陈雪晴被女孩骂得心头一冷,这些话也是她心底担心的。
但是陈雪晴嘴上还是不让:“是你自己不了解男人,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陈雪晴表情骄傲,这些天她拥有研究生的时间远胜过面前的女孩。
“喜欢和你这样的下贱女人上床!不要脸!你怎么不去当妓女,让所有男人看看你有多贱,多坏!你比妓女还坏,还阴损!”女孩气哼哼地含着眼泪走了。
陈雪晴听得心里阴冷阴冷的难受。
坐回床边,不知道是否要锁上虚掩的大门,也许肖云宏就此不会来了。
她勾到了研究生,却好像并没有胜利者的痛快,心理开始了从来没有过的沉重。
她怀疑她的研究生是否真象女孩说的已经变心了,但是她的一颗心实际早给了研究生。
孤寂的夜晚,陈雪晴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去,那些美好和痛苦,欢娱和堕落交织的日子。
妓女,女孩说得对!
窗外突然一个闪电,紧接着雷雨交加。
外面的黑云妖魔鬼怪般似乎要压到了窗前,陈雪晴从没这么孤单害怕过,此时特别需要能依靠的男人出现。
已经快半夜了,肖云宏还是没有来,陈雪晴也没有睡意,也不敢打电话,呆呆地靠着床头。
大门被推开了,她的研究生冒雨进屋了!
尽管手中有伞,研究生的浑身还是湿漉漉的。
陈雪晴心疼地起身相迎,紧紧抱住研究生,充满了温情呵护:“你总算来了,宏!我怕!”
“别怕,都完事了,都过去了……让我看看我的性雪晴,我的性玩具!我的性!今晚我不走了,以后我也不走了!”肖云宏激烈地亲吻着怀中的女人。
陈雪晴一看研究生的眼神,就知道这个情人彻底摆脱了烦恼。
“你不想想我们以后吗?”陈雪晴温柔地问。
“明天再说吧,现在我只要你,要你的阴道,想我的性雪晴了!”肖云宏看到了陈雪晴精心准备的性感妆容,那是他在画报上才见得到的绝美女人,“这是内裤吗?雪晴,我的性女人!”
肖云宏摸进陈雪晴的阴部,内裤的绊带细得成了刑具,紧勒在阴唇之间,毫无遮挡作用,男人瞬间迸发了性欲:“给我的,谢谢你雪晴!”肖云宏爆发地抱起陈雪晴的一条大腿,当地就掏出家伙捅向陈雪晴的T字内裤。
性感的内裤绊带连同外阴唇紧夹着男人的阴茎,让男人别有一种滋味儿。
陈雪晴半个身子挂到了男人的脖子上,开怀宴客。
她为自己的装扮又一次得到了情人的认可而满足,其实她什么也不穿,穿什么都会得到男人的认可,只要她允许男人进入她性感的身体里。
“宏!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不来!我们伤害了她,我们对吗?”陈雪晴一想到女孩那怨愤的眼神,心里就恐慌。
平时那么收放自如的做爱,变得有些不自信了。
“都过去了,我们今后放心地做爱吧,永远地幽会吧,我的雪晴!你今天最迷我了,不用脱就能干到你里面,雪晴,喂我吃奶!”肖云宏亲吻着豹纹内衣包裹的肥软乳房。
“上床吧,站着没法喂啊!不得劲儿!”陈雪晴磨蹭着自己的身子,上下磨蹭。
她的研究生听话地把她抱进了床里,没有动她的衣着,就那么尽兴地淫弄起来。
陈雪晴第一次觉得这是两个人的世界,再也不用担心有别人了。
窗外隆隆的雷声仿佛男人阵阵的战鼓,身上的男人完全被她深夜的淫浪装束所倾倒折服,使出了比平时更刚猛的动作。
“宏,以后我们天天做爱,我要你天天陪我睡觉!不许离开!”
“不离开,我永远舍不得离开你的身子!你是我的小娘们儿!我的,我的性啊!你今天的这套象个妓女,太性了。以后我包下你了,你是我的妓女,妓女!我爱你!我的小妓女!”肖云宏发狠地冲击着。
听到“妓女”两个字,陈雪晴心头被剧烈地刺痛了,顿时完全没了做爱的情绪。
“妓女”,这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词汇,即便作小姐的时候,上面的男人如果这样叫她,她也会不开心。
,圈子里的人都没有这么叫,但今晚高潮里的男人就这么叫了自己,而且是在她心里很惶恐的情况下。
她只想着李霜嘱咐她的话,要不要说出来。
“淫妇,我的妓女!太痛快了!”
研究生根本没有顾及到陈雪晴微妙的变化,正放情地享用着情人的肉体。
陈雪晴默默地忍受着,有些躲闪,有些难受,终于喃喃地说:“我是妓女!妓女!宏,我是妓女!”
肖云宏听来陈雪晴是在配合自己,挑逗自己。
陈雪晴总是给自己带来了最销魂的享受,超越他想象的感觉,尤其今晚,陈雪晴真象一些书中描写的妓女,在床上放荡迷人又显得软弱可欺。
“妓女,我的好妓女!我爱你!爱你!性!我的性妓女!真好用啊!啊!”肖云宏喊得性起,粗大的阴茎越过T字内裤的细带,强力地抽插着。
几次凶狠的刺入,竟然连绊带都带进了阴道里,疼得女人一阵躲闪,好像今夜他成了君临天下的人物,彻底征服了默默忍受的女人。
看着陈雪晴哀怨无助的容颜,肖云宏感受到自己终于征服了这个淫妖女人,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发泄出来了:“雪晴,我爱你!我们还能继续保持这样,对吧!我爱你!”
陈雪晴兴味索然,任凭精液流到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缓缓从研究生身下坐起:“你刚才叫的对,我就是妓女!你能接受我是小姐吗?”陈雪晴摊牌了,说出了从前的职业,很平淡的语气,却如同重磅炸弹,轰炸着肖云宏的心灵。
“你说什么?雪晴,我性头上的话,你生气了?”肖云宏抱着侥幸心理,不敢相信。
“我以前是小姐!就是妓女!你刚才不是还这么叫我吗!我以前不干净,早就不干净了,还不明白吗?我勾引了你,我把你带坏了,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不想继续欺骗你了!”陈雪晴觉得自己的腔调都变味儿了,她第一次从自己嘴里说出“妓女”这个词,第一次打开了压抑多年的心门。
“你又有别人了,还是想用这个借口赶我走?雪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了,我背叛了未婚妻。连你也瞧不起我了对吗?”肖云宏始终不愿相信陈雪晴的话。
“都不是,我说的是认真的,我可能爱上你了,所以不想骗你了!”陈雪晴不看研究生,把头埋进了肉滑的双腿间,看着淫处男人留下的斑斑精液,也许自己就是这个命,让男人作践的命吧。
她要是再坏一点儿,也许就此隐瞒下去了,就能登堂入室混成个良家媳妇儿了,但她做不到,她还有善良的女人心。
陈雪晴真渴望她的研究生此刻能抱住她,安慰她,而不是仅仅为了那片刻肉体的欢娱,她已经感觉到肖云宏的大手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腰背,但那只手却渐渐远去了。
肖云宏正在心底撕心裂肺地挣扎着,自己背叛了未婚妻,却原来是为了一个妓女出身的女子。
“你让我想想,想想!”沉默良久,研究生痛苦地下床了,连伞都忘记了拿,就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过了三天,肖云宏还是没有出现。
陈雪晴心死了,也是意料之中的。
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那么多臭男人糟蹋过,不管是强奸被迫的,还是主动卖淫的。
这个世界,谁会娶一个小姐过日子呢!
男人都一样,都是喜欢她的身子,没人在乎她的真实感受,她自己原本也就是要玩玩,看看一个研究生能怎么玩,现在玩过了,没什么特殊的。
如果再遇到合适的男人,也许应该先讲清楚再同居到一起,也许应该找个年龄大的男人,同龄人太不合适了。
想通这一层,陈雪晴突然就心安了。
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放不下这段情缘,这些天她不敢独自在屋子里度过睡前的夜晚,她已经习惯了枕边多个激情的的男人,现在又孑然一身了。
晚上,陈雪晴特意给自己画了个漂亮的艳妆,穿上了新买的连衣裙,强迫自己和老板强哥、李霜去迪吧疯到半夜,只差没有用摇头丸了。
李霜埋怨她讲实话,太认真。
陈雪晴也不反驳,静静地喝酒,麻痹着爱恋的神经。
看着眼前那些疯狂乱舞的年轻人,陈雪晴第一次觉得那么遥远,好像她的心都老了。
一直到闹下半夜,最后老板强哥和李霜豪迈放纵地要大家回去一起乐乐,陈雪晴反而清醒了,只是起身搭老板的车回家。
陈雪晴特意提前下车了,路过肖云宏的宿舍,怀恋地向上看看,疯狂了这么些日子,竟然不知道她的研究生住着什么样的环境,此刻的研究生也许正在那里熟睡着,还是在她怀中那种疲倦而满足的神态吧。
清朗的夜色中,陈雪晴缓步走回住处,身心疲惫。
所有得不到的都那么值得珍惜回味,就像她与尚鸿的初恋。
陈雪晴甚至安慰自己,如果研究生真的回来找自己,她会轻视这个男人的,越是桀骜不驯的男人似乎越值得她留恋,只被自己身体迷住的男人也就是凡夫俗子。
她好像天生就喜欢偷别人家的男人,以前作小姐是,作顾国庆的情妇也是,与肖云宏的幽会更是。
她好像不太适合有家,只要有个相好的男人就行,无论这个男人是否成家。
楼门口有个人影,吓了陈雪晴一跳,随后是莫大的惊喜,那是肖云宏熟悉的身影。
陈雪晴看出肖云宏已经在楼口坐了很久,竟然没有发觉她的的归来。
“怎么坐水泥啊,这里多凉!”陈雪晴心疼地说,尽量平静心情。
肖云宏眼睛微红,神情疲倦中又带着亢奋,冲上前去,抱住了陈雪晴,眼泪下来了:“雪晴,你去哪了!是不是又找从前的男友去了!”
看到研究生为自己留下的眼泪,陈雪晴的心都碎了,几天来所有对男人的猜测、定论,都烟消云散:“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好早回来!”
“我不敢打,我害怕听到你和他在一起的声音!我害怕!”肖云宏孩子似的哭着说。
陈雪晴心头一热,抚摸着肖云宏的脸颊、胡子茬,像在安慰自己的孩子。
“又瞎想了,我哪有别人啊。我和李霜蹦迪去了。李霜,我跟你提到好几次了的,明天你可以核实的!”
“我还有资格核实吗?雪晴!”肖云宏抱着陈雪晴不撒手。
“当然有了,看你想不想要这个资格了!想吗?想要吗?”陈雪晴在男人怀里娇滴滴问。
“我要,我要你!”肖云宏抱起陈雪晴进了楼栋,那是一种激情的力量,陈雪晴一百多斤的身子被男人毫不费力地抱上了二楼。
男人抱着陈雪晴开门,抱着陈雪晴上床,不容许陈雪晴挣扎,扒掉女人的内裤,掏出家伙,就分腿进了陈雪晴的身子。
男人狂乱地抚摸着陈雪晴那熟悉的身子,陈雪晴嘴里带着微微的酒气,但身上依旧香气满腹,全部是这个女人特有的肉体汗香。
女人的身子果然很干净,就如同每晚他进入之前那样,女人胯间的淫水都是由他亲自引导出来的。
“你是干净的,是给我留着的!”男人随后就不说话了,又开始了往日那样闷头做爱。
陈雪晴也不说话了,她很疲惫,看到肖云宏的时候更是象散了架子。
两人激烈地做爱,做爱。
沉默,激情,两人就那样疯狂地做爱,里外翻滚,相互紧抱,撕咬亲啃,似乎要把丢掉的做爱时光补回来。
失而复得的感受竟然这般美好,陈雪晴敞开身心,由着男人肆意到处侵犯,从进门的那一刻,她早已暗下了决心,即便研究生只喜欢她的身子,她也认了。
谁叫她喜欢研究生呢,谁叫她这么喜欢和研究生做爱呢!
但是另一个声音在心头呐喊,她只是个小姐,是个妓女。
“我是小姐!宏!我是小姐!你太吃亏了,亏了!”陈雪晴忍不住在下面低低地提醒。
“我就喜欢小姐!喜欢妓女!我喜欢,我要你!我一辈子要你!”
轮到陈雪晴哭了:“那就要吧,只要你高兴,我给你当一辈子妓女!我们只要开心!”
“但你不许找别的男人了,我只要你服务我一个人!让我一个人干!雪晴,你真性!我干你个妓女!干你,性雪晴!”男人淫乱地嘶喊着。
“嗯……嗯……小点声吧,楼下要敲暖气管子了!”陈雪晴知道那个曾经的研究生又回来了,比以往更生猛了。
“宏,只要你喜欢,随时都是你的玩物,以后你可以找别的小姐,和我从前一样的小姐,只要你们没有真感情就行。把真感情,把你的真爱给雪晴。雪晴随便你找野女人,就是不许你和别的女人有感情,我不许嘛!”
陈雪晴死死抓着男人的脊背,为了心爱的男人,她似乎放弃了一个女人的底线。
“不行,你不能找别的小姐,我怕她们跟我一样把你抢走,我怕,宏,我怕失去你,你只能找我一个人做爱!就我们两个人做爱!我会用最好的服务给你,我的男人!”陈雪晴思维混乱,语无伦次了,只有抓着男人拼命地往自己身体里用力,用力地占有她。
“啊!啊!雪晴,性啊!你是最好的小姐,我谁也不找,就找你一个做爱!你的这个骚逼太迷我了,你太肉感了,夹紧我的鸡巴啊,我要操啊!雪晴啊!操逼啊!大鸡巴操逼啊!骑肥马操肥逼!操陈雪晴!”
男人第一次用了过火的脏话,而且连绵不断的脏话,淫话。
陈雪晴听着却更安心了,好像两人就此拉平了在床上的身份。
男人放纵狂淫的表现告诉她,她在男人的心里还是有魅力的,男人没有轻视她。
男人又开始舔她娇美的脚趾了,舔她带着汗液的肛门了。
陈雪晴激情回应着,送腰撅臀,千媚万荡,生怕男人漏掉她身上的任何细节。
她庆幸自己今晚没有跟老板一起鬼混,她早已不属于那个圈子,她的身体、她的心灵、她的一切都属于上面的这个研究生。
“我要给你一辈子,一辈子!宏,我爱你!爱你!我就是你的妓女,你知道了,我要你爱我!啊!啊……我要疯了!”
“疯吧,我俩都疯了!爱你,我的晴,我的妓女!我认了,我爱你一辈子!嫁给我吧!嫁给我吧!我要合法地奸污你,嫁给我吧雪晴,我的妓女!”肖云宏抱着陈雪晴的娇躯激烈地做爱,求婚。
“这不已经嫁了嘛!快干我,干你的新娘子,干我!啊……啊……”陈雪晴知道那是男人们做爱高潮中的疯话,淫话。
曾经有那么多的嫖客在奸污她的时候都说过类似的话,要包她,要娶她,可在她身上发泄完毕,提上裤子就变卦了,下次甚至当着她的面又去找另外的小姐。
肖云宏痴迷着道:“我要你把心也嫁给我,真心实意地嫁给我!供我一个人爱,一个人操,嫁给我啊,雪晴,我的性啊,嫁给我,嫁了吧!”
陈雪晴在下面浪媚着,幸福着:“贪心!男人做爱时求婚不可靠!不嫁嘛!不嫁!我要你清醒的时候来求我,不操我的时候求婚,我得考虑考虑啊!啊……啊……求我吧!”
“我以后没有时间求婚了,我二十四小时都在操你啊!那我让孩子求你,让孩子求你!去求你妈嫁过来!”男人疯癫了,高潮了,积攒了数天的精液带着激荡的活力喷射进了陈雪晴的深处。
“他们求你嫁给我,雪晴,我的性!我的好妓女,嫁给我!”男人压倒在陈雪晴身上,阴茎还捅在女人的身体里。
“明天吧,他们站住脚我就嫁了!”陈雪晴意犹未尽地浪道,这次的性爱没有了心底的隐私,那么透彻畅快,浑身酥麻。
什么嫁人,这样她就很满足了,只要能与研究生保持住肉体关系,她不在乎是否结婚,研究生每次这样疯话连床的表达更能增添做爱的激情乐趣。
“嫁你嘛,现在嫁完了,明天还接着嫁给你!让你夜夜作新郎,好不好啊,宝贝!我的老公!老公,享受不啊!累死了!”陈雪晴搂着怀中疲惫的男人亲吻抚摸,咿呀爱语,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好像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啊,天都要亮了。
性爱后的陈雪晴更累了,懒懒地偎在肖云宏的怀中睡去。
第二天上午,陈雪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裙不整,妆容散乱,肖云宏并没有在身边。
难道是幻觉,明明下身黏黏的,那是男人留下的精液。
难道她的研究生只是为了这短暂的性爱才回来的,她记得男人忘情的亲热样子,陈雪晴有些恍惚。
陈雪晴懒懒地起床,收拾了一下身子,内裤还没穿,就听见有人敲门。
陈雪晴开门,眼前是一大捧绽放的火红玫瑰。
花丛后面,是肖云宏憔悴但灿烂的一张脸:“嫁给我吧,雪晴!我爱你!求你嫁给我!”肖云宏把花放进了目瞪口呆的陈雪晴怀中。
“真的吗?宏,你不是耍我吧!”陈雪晴不敢相信。
她曾接受过无数的玫瑰花,有顾国庆那样的有妇之夫送的,更多的是嫖客们在KTV包间里点给她的,在多次嫖完她这个头牌后乘兴赏赐给她的。
无论哪类男人送的,实质都是她的嫖客兴致到了,奖励给她这个小姐的